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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风始《关雎》，雅始《鹿鸣》？

诗中女子怎样讽刺男子爱美色？

怎样怒骂堕落的贵族？

早上谁叫周王起床？如何叫起？

怎样表达家国情怀？

“宛在水中央”与人生永恒的追寻

梁思成与林徽因的名字皆取自《诗经》，有何寓意？

“如翚斯飞”如何给中国建筑提出灵魂性的要求？

……

一部让你觉得《诗经》很近的入门书

《诗经》是历史*深处的文学，是民族创生期的文化。对于中国人来说，既必须读懂，又*难读懂。本书是《诗经》研究专家李山教授讲给大众的优质《诗经》课，掸去表面的尘土，将古老的经典解析得明白如话，将远古的时代还原在眼前，让每个中国人都感觉亲切万分。从文化视角逐句串讲《诗经》，再现文学的美感、趣味，领悟经典的思想、格调，追溯一切古典文学的优良基因，从经典中读懂自身，找到生活的来路。

引言：风雅颂是什么... 6

风：民间生活的万花筒... 6

雅：用纯正之音唱国家大事... 7

颂：感谢有功绩的祖先... 8

《周南·关雎》：不是爱情诗，是典礼上的乐章... 8

欢迎你嫁到我家来... 9

典礼的歌唱... 10

两个姓氏的结合... 10

重视家庭的中国人... 11

《周南·桃夭》：桃花盛放，出嫁得时... 12

灼眼的红... 12

从天地之美赞美生活... 13

《卫风·硕人》：巧笑倩兮，庄姜之美美千年... 14

美丽高贵的女子，顾盼生姿... 14

君主的婚礼也有人情味... 15

山欢水笑，吉祥如意... 16

《唐风·蟋蟀》：过年的歌儿，唱出中国人的生活之道...

生命追求的当然不是艰苦...

既要快乐，又不过分...

《周南·葛覃》：女子出嫁前的教养... 17

一副春光，一点惆怅... 17

亲手做的衣服穿起来不厌倦... 18

葛制成衣，她做了女主人... 19

《大雅·思齐》:何为好家庭，何来好家风... 20

女子有徽音... 20

庄严之美、大气之丽... 21

《郑风·女曰鸡鸣》：平凡家庭的晨间对话... 22

鸡鸣叫起，民生在勤... 22

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23

《召南·鹊巢》：鹊巢鸠居，谁知女儿思乡情？... 24

一种世俗的嫁女观念... 24

周代的婚姻太沉重... 25

《周南·螽斯》《周南·芣苢》：古代女子的生育祈祷... 26

古代女性的一种精神压力... 26

单调和重复的语词... 27

《周南·卷耳》：人生苦是离别... 27

你也思念，我也思念... 28

向作出牺牲的人表达敬意... 29

《邶风·新台》：对周贵族不伦婚姻的齿冷... 29

想找白马王子，得了个老鱼篓子... 30

敢怒敢言、敢恨敢骂... 31

《鄘风·君子偕老》:哀叹君夫人飘萍之命运... 31

如山如河的一国之母... 32

珍惜美丽，是文学的灵魂... 33

《鄘风·墙有茨》：对老贵族败道私生活的无言... 33

乌七八糟的宫廷丑事... 34

说说都会脏了人的嘴... 34

《卫风·氓》：蚕女啊，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35

被欺骗的蚕女... 36

在不幸中咀嚼生活... 37

为弱者歌唱... 39

《邶风·凯风》：唱给母亲，凯风寒泉之思... 40

如果让母亲伤了心... 40

要原谅 “亲之小过”... 41

《鄘风·载驰》：念母邦怀大义胜须眉的许穆夫人... 42

母邦遭难，归心似箭... 42

大义源于对母邦的爱... 43

《周南·汝坟》：流淌在血液里的家与国... 44

有家就有底气... 44

国是放大版的家... 45

《邶风·燕燕》：中国送别诗之祖... 45

眼力看不到人走的那么远... 46

离别中的勉励... 47

《邶风·柏舟》：逆境人生中仍要有坚挺的姿态... 48

又巧又密的人格比喻... 48

房倒了架子不塌的人格风范... 49

《邶风·谷风》：不幸的婚姻各有各的不幸福... 50

冷风冷雨中被丈夫抛弃... 51

她不是有决断的人... 52

低音不是没有音... 53

《召南·草虫》《小雅·出车》：总有一些人，我们不该忘记... 53

女子在深秋思念丈夫... 54

战争诗的人道精神... 55

《周南·兔罝》:风调雄浑，赞美军士之歌... 56

风调肃整，气格森森... 56

周王检阅诸侯军队的乐歌... 57

《周南·汉广》：汉有游女，不能求也... 58

告诫军人不要做错事... 58

诗可以观... 59

《邶风·击鼓》：我独南行，断肠人在天涯... 60

一去战场永不回... 60

不能相守的无限酸楚... 61

《邶风·雄雉》：远方的君子啊，你可知生活即在当下... 62

远行的丈夫像炫耀羽毛的雄雉... 62

看破名利的脱俗女子    63

李山，1963年生，河北新城人，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曾先后师从启功、聂石樵、夏传才等学界诸耆宿，在《文学遗产》等核心期刊上发表学术论文50余篇，其中《经典文献的诗学读法》等在学术界有较大影响。出版多部著作析读礼乐文明的精神建构，主要有《诗经的文化精神》《对话诗经》《诗经析读》等。2006年被选为北京师范大学本科教学“十佳教师”；2007年和2009年分获评师网“教授”和“全国魅力教授”。曾受邀录制央视《百家讲坛》等电视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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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木丁丁，鸟鸣嘤嘤”，把大家带到自然幽谷中去，听到丁丁然的伐木声、嘤嘤然的鸟鸣声，就像一次心灵的放假，到幽静的地方去待一待。我们的精神顿时进入一种审美的兴奋状态。可见，好的比兴能一下让你的灵魂松软下来，从日常世俗的紧张状态中放松下来，重新植入审美的、自然的、和谐的因素，再造我们的生命。艺术通着造化，从这一点就可以体现出来。

在酒席宴上如何敬酒、如何还礼、如何鞠躬，跟人交际的时候，人眼光的高低、表情如何，都可以看出平日的修养。“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傚”赞美这个嘉宾有很好的教养，这是整个礼乐文明里最迷人的东西。

我们中国人现在的行住坐卧，包括脸上的表情，仍然保持着中国色彩，那是漫长的文化传统造就出来的。比如中国的佛像跟印度的佛像差异很大，慈悲、包容、悠远，脸上的表情有文化色彩。礼乐文明为中国人的行为习惯奠定了基础。这就是雅文化。当初确立原则的是贵族，但文明属于全人类，适合全人类。

“雅”是什么？雅就是王朝的音乐，王朝的音乐为什么叫雅呢？雅有标准的意思，我们今天还有随俗雅化、典雅之类的词语。周人的音乐和语音，就作为一种标准语音、标准音乐流传，也可以说它是天下万民的榜样，所以叫雅。一个民族的雅文化出了问题可就麻烦了，因为雅文化往往是做人的理想所在，我们追求什么样的人生、认定什么样的人生是值得过的，是高尚的、不低俗的，这个属于“雅”。李白说“大雅久不作”，其中的大雅就是指高亢的、宏大的、引人向上的艺术，它和通俗文化是有区别的。

书摘插图

《周南·关雎》：不是爱情诗，是典礼上的乐章

关关

雎

(

jū

)

鸠

(

jiū

)

，在河之洲。

窈

(

yǎo

)

窕

(

tiǎo

)

淑女，君子

好

(

hǎo

)

逑

(

qiú

)

。

参

(

cēn

)

差

(

cī

)

荇

(

xìng

)

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

寤

(

wù

)

寐

(

mèi

)

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

芼

(

mào

)

之。窈窕淑女，钟鼓

乐

(

lè

)

之。

这是《诗经》中的首诗，见于《国风》部分《周南》。它讲的不是一个男孩碰到一个采荇菜的女孩，然后悄悄地爱上了她的故事。理解诗歌,不能只要看里边出现了男子和女子,就断定是爱情诗,这种想法是不对的。

欢迎你嫁到我家来

    “关关雎鸠”，“关关”模拟水鸟“呱呱”叫的声音，但是文学求美, 如果写成“呱呱雎鸠”,那就太难听，也太难看了，于是写作音近的“关关”。“雎鸠”不是指嘴巴呈钩子状的鱼鹰，那种鸟发不出呱呱的叫声,而是指扁嘴鸟，是鱼鸟, 也是候鸟，会随季节南北迁徙。所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讲的是什么？在北方中原地区的河流边，呱呱叫的水鸟在沙洲上捕鱼，意味着春天到来了。这是一个很优美的情景。在北方满目褐色的冬景之中，慢慢地冰消雪化，在料峭的春风中感到一丝温暖，风轻了，各种味道出来了，鸟的声音出现了。这就是中国诗歌开篇句，把人带到初春的光景。

   天时在变，诗歌由万物生长自然联想到人类生活要跟上节令的步伐。下面接的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跟苗条不一样，“苗条”专指身材，“窈窕”则指外形好、性格好。这个女孩子不仅长得不错，在她的音容笑貌中还有一种让人无限神往的情态，那种生命的高雅，实际上就是气质。“淑女”就是好女，“淑”是善的意思。“逑”本来是相对的意思，这里指配偶。“君子”的意思和我们现在说的有德的人不一样，在周代，这个词指的是贵族。后两句意为：美好的女子，是君子的好配偶。讲的是人类也要遵循自然的节律，在初春的时候，可以完成婚姻。

接着往下看，“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参差”意为长短不齐，是双声词，两个字的声母相同，使音律整齐。“荇菜”是水菜，也叫田字草，小绿叶，中间长了一个十字花纹，在苇塘里开黄花。周代的家庭主妇在祭祖的时候，要给祖宗敬上各种水生的带叶子的菜，荇菜就是其中一种。此处荇菜实际上悄悄地指向了家庭主妇。“左右流之”这个“流”，是摎字的假借字，意思就是拔取。“窈窕淑女，寤寐求之”，“寤寐求之”可以一个字一个字地理解，醒着也求，睡了也求，但同时，寤寐这个词本身也有持续不断、反反复复的意思。

插图：荇菜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思”是个语词，相当于屈原作品里面的“兮”，“服”的意思就是放在心上，它才是“思念”的意思。这个字的意思从古到今发生了变化。“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悠”是长的意思，因为前面有“寤寐”，所以此处可以指夜长，但同时也可以指情思长。这里体现出诗歌翻译的特别，它有的时候是不可翻译的。像杜甫诗“感时花溅泪”，这个泪到底是露水还是人的眼泪滴到花上？不能只做一种解释，无论诗人写诗时是怎样理解的，读者都能感觉到两种意思都蕴含在里面，并由此产生了特殊的美感。“优哉悠哉”也是这样。“辗转反侧”，翻过来调过去，睡不着。“辗转”，是双声词，声母都是zh，同时也叠韵，他们的韵母都以“an”结尾，所以，读起来非常悦耳，有一种音乐美。

接着“参差荇菜，左右采之”这个句子不用翻译，“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的“友”字就是加强情意，用琴瑟来增强我们对窈窕淑女的友爱之情，其实是要表达，你嫁到我们家来，我们欢迎。接着，“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的“芼”字就是选择性地拔取。“窈窕淑女，钟鼓乐之。”窈窕的淑女，我们用钟鼓来取悦她，让她快乐。

典礼的歌唱

以上就是这首诗的字面含义。诗说君子和淑女，都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如果是爱情诗，往往是我有情感就表达给你，《诗经》里很多诗，比如《褰裳》等就是那样，用人称。另外，诗里提到的器物也暗示着它不是爱情诗。“琴瑟”，文献记载起源都很早，古琴古瑟往往在典礼上给歌伴唱，一个贵族家族的典礼往往有四个乐工，他们在厅堂之上两个弹瑟，两个歌唱。后面出现的“钟鼓”，在周代按照礼法规定，是只有高级贵族家才可使用的。在典礼上，堂上乐工在唱，堂下就要摆上乐器架子，有鼓，有钟还有笙，歌唱与演奏交替进行。这不是一个男孩为追求女孩，在她家门口拉琴唱歌的情景。有钟鼓，在古代就要有很大的排场。由此可以看出，它是一个典礼的歌唱，淑女与君子成为好配偶，是在典礼中完成的。   

这首婚姻典礼上的乐章，祝愿新婚男女琴瑟和谐，实际上就是祝愿家族兴旺，因为在古代，婚姻和家族的兴旺有重大关系。

古代婚姻有六礼，就是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每一步都要按照规定的礼节来，比如送各种礼物等。亲迎是古代婚礼当中隆重的一个环节，古人认为娶一个家庭主妇，上伺候宗庙，下传宗接代，在日常生活中各种祭祀和其他隆重场合要作为女主人出面，有重要的地位。到了亲迎这一天，男子要早早地到女孩家来，到宗庙里亲自迎接女孩。

    这首诗里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实际上就是在一对新人成婚，亲迎的时候，当女子进入男子家的庭院，上厅堂时歌声响起、音乐响起，所唱的歌词。歌唱的人以第三人称表达祝福：你们的婚姻是当令的，跟随着万物、大自然的节奏结婚。你们经过了寤寐思服和媒人几次往复，走到一起不容易，好婚姻难得，让人“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费了不少心思，希望你们琴瑟和谐。

诗在这个时候演唱，让人感觉到古人对婚姻无限的重视。在典礼中，一对男女走入婚姻的殿堂，鼓乐齐鸣，无限庄严，无限美丽。如果把这个场面画出来，一定是很感人的。

两个姓氏的结合

对于周人来说，婚姻的意义非常重大，这首诗将其以艺术的手法表现了出来。为什么周人如此重视婚姻和家庭呢？孔子曾经说过婚姻“合二姓之好”，请注意，是“二姓”，不是“二性”，不是男女两个性别，而是两个姓氏，比如姬姓、姜姓、子姓、姒姓等。

追溯到中华文明早期，远古的众多人群各自生活在自己的区域里面。我在汉水流域，你在黄河下游，每个地方的人群都根据自然条件建构生活，形成独特的生活方式，这会导致文化的不同。后来这些人群相遇，就要处理互相之间的关系。较早的夏王朝对待其他族群的办法就是打、征服、兼并，殷商王朝更是变本加厉。结果打来打去，越打人群越涣散。到了西周，周人的力量相对弱小，要统一天下就要运用智慧。所以周家就采取柔性的力量，利用大家都能够接受的观念，去疏通和勾连各个人群。那个时代的古人，普遍认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是一个族群的人就没有关系，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不亲。针对这种情况，周人就在不同族群之间建立血缘关系，通过通婚来实现。

为了达到通婚的大目标，周代人同姓不婚，而是相应地把周家的女儿、诸侯的女儿嫁到那些不同姓氏的人群去。所以后来到了春秋时期周王见到同姓诸侯，一无例外地称伯父、叔父，遇到异性诸侯，则一无例外地称伯舅、叔舅。这种关系在建构周代的统一王朝及统一文化方面起了作用。

这样回过头理解婚姻亲迎典礼上的敲钟、打鼓、歌唱，就知道是因为在周代政治生活、社会文化生活中，婚姻太重要了！婚姻具有这种价值的观念，一直到今天仍在影响着中国人对婚姻、家庭的态度。

重视家庭的中国人

周人重视婚姻，也影响了国人的哲学观念，对于人类社会从哪儿开始的问题，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回答。西方人认为人类是从上帝造人开始，男人与女人偷吃禁果，有了婚姻，是一种原罪。中国人却不这样看，《周易》中说：“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有上下然后礼仪有所措，夫妇之道，不可以不久也。”说夫妇之道很重要，像天地生万物一样，简单地说，就是认为人伦从婚姻关系的缔结开始。这就是一个中国逻辑。《论语》中有“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欤？”孝悌这件事情应该是做人的根本。它的逻辑跟《诗经》和《周易》是一样的，就是好家庭培养好的社会成员。

古希腊人则不是这样，他们认为教育一个希腊公民是不能在家里面实现的，因为他们认为家里面不是女人就是奴隶，在希腊社会中女人只有半个人格，她们只有一半的法权，奴隶全无人格。这据说是苏格拉底说的，苏格拉底主张完整人格的希腊公民，应该到广场上去培养。古希腊人喜欢在广场上谈论政治、经济、军事、外交、哲学。在成年男人背后常常跟着一群见习做希腊公民的小男孩，看大人怎么谈话，怎么认识问题、议论问题。这是西方的逻辑。由此可知，读《诗经》首先是为了了解我们自己的民族，同时也应该了解别人，之后再回头看自己，就更加心明眼亮。通过比较不同民族的文化，判断哪些好，哪些不好，然后该坚持的坚持，该否弃的否弃。

    《关雎》就是上面所说的中国逻辑之下的一个作品，这是它的文化品性。这首歌唱组建家庭的诗，被排在了《诗经》的篇，不是某一个人安排的，是历史选择的结果。《风》始《关雎》，《雅》始《鹿鸣》，在当时的典礼上是这样演奏的，当《诗经》被编成一个文本的时候，它们也被分别排在风和雅的开头，这是很有趣的。

媒体评论

中国图书评论学会

 2019

年

1

月“中国好书”推荐理由：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未见君子，忧心忡忡”……我们的先民们，就是吟唱着这些动听的诗歌，生活、劳作，又逐渐远去。李山教授，从文化品性的视角，对《诗经》逐句串讲，通透解析，将《诗经》与古人的生活相结合，使读者在读懂文本的同时，还能深入体悟中华民族的文化品格和民族精神。学问精深，行文流畅，是一本内行不觉浅，外行不觉深的大家小书。

一线语文教师推荐：

对《诗经》源于生活、反映现实的思想感情、人物形象的解析，李山教授既瞩目于十五国风题材的空间性，又注意于西周农耕生活所必须关联的时间性尤其是节气性。论空间，本书强调《诗经》把触觉伸向当时的社会基层，我们从中可以倾听下层小民的心声，洞察他们的内心世界。论时间，我们在小雅周颂所反映的为农耕而祭神的诗篇中，领悟通过劳动尊重祖宗的意境。就这样，本书在空间与时间的结合上，阐明了《诗经》的精神价值在于代表了那个时代的文学与文化。

李山教授的这本书，在

“讲”字上下足了功夫。他用通俗易懂、平实流畅的语言，对《诗经》作了深入浅出的解析：首先是字字落实，解释本义和引申义，注音难读的字和变声调的字，对有的字还略作考证，从而使读者在汲取诗的营养的同时扩大了知识面。其次是句句理顺，使由诗的特点带来的跳跃性给读者造成的难点，迎刃而解。第三是从篇挈领，把字句的基本意义提高到构成整篇诗歌的意境的作用上来认识，又从意境的高度领会它所渗透在字句中的作用所在。因此，通过整本书的阅读，我们可以反复体悟

:

这样的语言文字，表达了怎样的思想感情；这样的思想感情，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语言文字、而不用那样的语言文字来表达。所以，这是一本很理想的学语文的辅导书。

                                                       ——

语文特级教师

张大文

当我们陶醉于唐诗的瑰丽和宋词的旖旎，也不由不追寻源头的粼粼波光。感谢李山先生的《讲给大家的诗经》，它将深厚的学养研究诉诸通俗流畅的表达，帮助我们读懂《诗经》，读懂民族的文学，进而读懂我们的民族。为学者严谨和诗人才情的完美结合点赞！

                                                       ——

语文特级教师

王大绩

网友评论： 

李老师谈笑风生、诙谐幽默，雅俗之事出口成文，古今典故信手捭阖，回想起来，那节课真是让我开了眼界，感叹那本佶屈聱牙的破书还可以被搞得那么意趣盎然。

我喜欢李山老师，语言流畅而凝练，时有隽语。专业上能深入，能浅出。

学习文化，不只是文学。老师从历史、文化、甚至地理等各方面全方位的介绍解读诗经，了解文学背后的文化和历史，才能更好的理解文学作品。

李老师从文化发展的角度讲解，更接近《诗经》的历史意义。

书籍介绍

有2020年10月5印本